42 后半夜的狂欢(2 / 2)

“唔...”她不配合的伸着舌头就要那把她撑成鸡蛋大的圆的东西抵出去,但力气不够,反而把温州南弄的舒爽极了,一股电流顺着那小舌尖触碰到马眼的地方蔓延舒展,牵连的他腰后都是酥酥麻麻的一片,精关不守的直接喷薄而出,姜染来不及吞咽,喷溅一脸,呛得咳嗽不已。

温州南看的开心,想要亲她,但东西太多,只能把那轻柔的吻落在被眼泪晕湿的明显深一片的眼罩上辗转反侧。

顾前顾不到后,前面是最直观地被折腾,后面自然分出的心神不够。

最后轮到梁良的时候,他没一点收敛意思,动作粗鲁的撞得姜染小嘴也时不时碰到梁良还未停留在那里的东西,脸皱的就像是个包子似的。

依次顺序报过名字之后,前戏结束,正餐开始。

他们没有讲武德的意思,各种玩法混杂着把她玩个透彻。

又是双龙,有是前面一个后面一个,又是交叉着一进一出,层出不穷,她到最后只能靠着直觉胡乱的猜测,误率不用说。

只有一人屈辱的玩乐终于结束,姜染像条脱水过久的鱼儿,趴倒在那里,只剩喘气的气力。

“出去前面两次的那个平局,后面你总共猜对了十五次,猜三十四次。”

她现在觉得自己可真是蠢透了,就他们这种玩法,前面显然就是用来让她放松警惕,觉得自己还有胜利的希望,从而接受他们的游戏规则,提心吊胆任劳任怨遵守着规则,不过就是垂死挣扎,结局早已谱写,就如以往。

她没有再说一句话,眼罩已被摘下,她就这样看着面前的几个人,把他们此时肆意取乐的样子,深深刻进心底。

大红的被褥,被糟蹋的凌乱,它的上面是同样凌乱的姜染。

“走吧,开始惩罚我们小可爱吧。”姜染看向说话的梁良,本来这语句应是透着软萌,他粗糙的声音,却只带来糙重气息,有些不伦不类,可这不影响姜染在这样的情景下,眼中一闪而过的恨意。

常年混迹在刀尖上的人,对于这样的恨意,非常敏锐,几乎从她展露的瞬间,就被他捕捉到,若这是他的敌对,早在这一秒,他就会毫不留情的结束他的生命,可这放到姜染身上,他反而毫不在意的呲笑,他笃定她法给他威胁。

她被带过去,直观的面对着自己上次被罚都不敢正眼看的木马,它比记忆中还要高大,还要可怖,就这样让人狠的牙痒痒的东西,被梁良积极运作之下,被骑在她的身下。

梁良托举着姜染的身子,好不容易让前后的两个小穴各自对准马背上形状各异的两根阴茎,想着刚才她那不善的目光,就准备直接松手,让她好好感受一下沉坠的感觉。

姜染及时察觉到他的意图,本来还是安安静静,反应巨快反过身子,抓紧他粗壮的手臂,“求你...”这两个字,就像是牙缝中挤出来一般,可梁良就是吃这一套。

也不说放手了,反而更加卖力的把她的身子抬起、放下、有抬起,就这反复让她适应着,这样前后都被同时摩擦抽插,对于她而言,刺激也不算小,搭在他手臂上的小手,越捏越紧,直接透明的接近白色,按在梁良那健康的黑麦色皮肤上,剧烈的反差,更显得娇柔。

泪眼朦胧的小人,就这样满脸依赖又夹杂着又是舒爽,又是痛苦的神情,脸颊上的泪痕还没有完全干透,湿湿挂在上面,就像是可口点心。

梁良不受控制的吻上去,湿吻勾走那眼水,不知是不是觉,梁良总觉得这泪水中有点苦涩,念头一闪而过,他就欢快的享用着美味,最后在桃源秘地,吸喝着里面不多的蜜汁。

“嗯!!!”另外三个人站在这里那么久,可不是为了看他们两人在这里浓情蜜意,本来想着给他一点腻歪的时间,可没想到他却没完没了了,最后忍可忍的李著,直接上前,抓住她的脚踝,用力一拉,尖锐恐怖的撑破感,瞬间袭来,幸亏前面细细弱弱的刺探,让她适应了一些。

要撑爆的感觉没有消散,她痛苦的闷哼声,被人堵在口中,这样快速的下沉,意外间,姜染的牙齿不受控制的磕在梁良的嘴唇,铁锈味的血腥,弥漫在两人的口中。

姜染有些厌恶血的味道,想要退后,却被捧着头吻的更深,梁良肆意的扫荡着她口中的每一寸角落。

伸手想要去推他,手却拉住绑在身后的马,她有感觉自己的双腿也被绑住向下拉扯,坠着她的身子,让她把那假阴茎完全吃进去,不留一丝痕迹。

“嘶...疼......”在梁良终于吃口,退开身子,姜染才有机会疼呼出声。

她低头看着前面咬上乳头的锯齿,细链在空中熠熠生光、金光点点的拉长牵在马头上,她缩着身子往下伏,想要减少这股拉扯感。

退后一步看着她的李著皱了皱眉头,发现没有呈现出他最终想要的效果,心下有些不满,上前一步又加上一根绳子,固定在马腿上,这样一来,姜染身子被迫向后样,前面的金链也在距离加大下,舒展开。

“可以了,完美!”梁良这个大老粗都能看的出来姜染此时的姿势,完美展现出她身体最美的姿态,不会形容,只能说一句完美。

方晟宇也是眼眸深沉,她今天本该只属于他的。

温州南看着眼前场景,不似往常一样那般跳脱,眼中多了一周种复杂的情绪,深沉的不像是本人,这可能就是他们所说的成长。

方晟宇侧头看他一眼,随意就收回了视线,现在他的心情也并不比他美丽多少。

不到三面,两人就被前面吸引了心神,骑在上面的人儿,在被迫中,尽情的展现着娇好的身体曲线,吸引着她强势的信徒。

姜染被体内开始旋转撞动的假阴茎弄的身心俱疲,好不容易身体适应些,不那么胀得难受时,身下本来安静木马,开始前后晃动起来,提现在他们眼中的就是现在的这副模样。

给人觉着,她在用奶头做缰绳骑身下的烈马,身娇体弱的公主,被烈马折磨的筋疲力尽,又不得不用心的驾驭着它。

“啊...啊啊...不行...我不行了...好深,好撑啊!!!”尾音高杨,感觉神魂都要被撞散,她眼中带泪的看向他们几人。

只有梁良还有闲心逸致的提醒她,“宝贝,可不着急,你总共要骑马190分钟,现在才过去五分钟,还有185分钟。”

185分钟?“为...什么...那么长时间?”姜染在颠簸中断断续续开口。

看她却是是不理解的样子,李著才施施然拉过个凳子,坐在温州南的身旁,朝着她慢慢开口,“你总共猜对15次,猜34次,抵消下来就是19次,一次10分钟,刚好就是190分钟。”

梁良紧接着就加上一句。

“这可都是你辛辛苦苦挣来的,可不能浪费。”

正巧他话刚说完,姜染就抖着身子攀上了高潮,卷缩着脚趾,呻吟着,很快就浸湿整个马背,前面那两团莹白如玉,溢出来的奶水顺着她后仰的身子,缓缓没入私处,晃荡挺动中又带着她修长的脖子,后仰到极致,拉伸出流利漂亮的曲线。

梁良看的眼热,拍着旁边欣赏自己杰作的李著,“我们明天带她去骑马,我要在草场上干死她。”

温州南一个不小心,就让这句话顺着进入脑海,幻想着那样的场景,感觉鼻子有股热流涌出,伸手一抹,满手的鲜血。

“哈哈哈,你们快看,老三他流鼻血了。”梁良余光看见他现在的场景,笑得不能自己,就连心情沉闷的方晟宇都不进莞尔。

他也嫌弃自己这样丢人模样,掩面直奔浴室,身后二哥那大笑不觉入耳,他感觉耳廓都热的发烫,可真是丢人死了,活像是八辈子没有见过女人,自己可真是越来越出息。

整理好心情,回去的时候,已经进入中场休息时间,屋中大哥还站在原来的位置,像个雕塑不动,二哥早已跟她交换唾液起来,四弟在那不知道往她的身上在涂抹些什么,在阳光下泛着莹莹亮光。

很快他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,“你给她全身都摸上催情药膏,不怕今天她虚脱?”

语气中不可抑制带上些许不赞同,她今天承受这么多,身体又怎么能够吃的消,话是这样说。

“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,也好意思说。”李著此时真是觉得温州南竟然也学会了虚伪,明明眼睛都快贴上去,还好意思教训自己。

欲火焚身的姜染完全不能顾及他们的矛盾,木马还是一样剧烈的晃动着,可身上那股空虚却越演越烈,逼的她红着眼眶求他们给个痛快。

“求...求你们...给我个痛快,啊啊...真的受...唔......”不管她怎么祈求,就是没有人来给她解脱的意思,快感叠加累计,到一定的阈值,却怎么也突破不了,身上被抹上药膏的地方,都像是被蚂蚁蛰过又痒又疼,她想要伸手去抓,手却被舒服着没有机会。

时间长长久久,一分一秒都难熬,最后终于耳边响起解脱的铃声。

被放下来的时候,她只能虚虚趴在梁良的肩膀上,身子还不能完全解脱出来,一颤一颤,可怜的让他只想按住她好好的疼爱她一场。

他也是这样做的,让李著帮忙收回马背上的假阴茎,架着姜染把她横放上去,就对准那湿滑软糯几乎没有阻力的花穴,顺着便轻而易举的达到最深处。

软泥的触感,抵上子宫那一刻,便贴慰发出一声轻呼。

晚上一步没有抢到位置的温州南,懊恼中眼神幽怨的看着梁良舒适的背影,恨不得上去把他踹开,自己顶上去。

梁良完全不在意后面的嫉妒眼神,头皮发麻进入深处的子宫之中,凿木桩一般挺动,没有经过完成恢复训练的子宫口,没有抵御外敌的能力,三下五除二就被打开缺口,像个叛徒一般献祭它的主人。

方晟宇就那样神神在在看着,也没有再次加入的意思,直到几人中场暂停,想要给姜染一点缓和时间时,他站起身子,直直走过去,揽过姜染虚软如泥的身子,没有给他们说话的余地,丢下一句,“今天就先到这里。”就迈着大步呼回了卧室。

温州南想说的话,都被堵进了喉咙,有些发埂。

一言不发的把姜染放进早已放好热水的浴池里,温暖的水包裹着驱散些她身上的疲倦,药膏的催情效果,只是一般用来助兴的药物,药效早就过了,她靠在池壁昏昏欲睡,心中却装着事情,法安然入睡。

当方晟宇把她翻来覆去洗个干净,放在床上,准备去关灯时,她强忍着酸痛拉住了他的衣角,“我......”声音嘶哑的不成调,今天有些伤到嗓子,她费力的咽下口水,酝酿着准备想要开口,张张嘴却没有发出声。

方晟宇就这样默默看着她,感觉到她是真的说话费劲后,就开口点中她想要说的事,“你是想要问你弟弟什么时候能回来?”

她赶紧点点头,他却转过身没有回复,只是去关了屋中的灯,静默的黑暗中,姜染隔着虚看着空空荡荡的手掌,而后,嘲讽一笑,任由躺在身边的男人把她抱紧怀里。

闭上眼睛也准备睡觉之时,“你弟弟明天晚上的飞机,后天你就能见到他。”

猛地睁开眼睛,有些不敢置信自己是不是幻听,支着头,问他,“真的?”

他也明白她的激动是为什么,也就给她定下心,“真的!”

但正当她还欲再问,就被按下头,不许多问,激动的她整夜未眠,天光微亮,才抵御不住身体的疲惫,昏沉睡去。